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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跟随美国冻结俄罗斯人资产的后果正在显现。在俄乌冲突后,瑞士几乎完全抛弃了中立国身份,官方和银行一共冻结了价值至少270亿美元的俄罗斯资产(约合1.99万亿卢布)。这种强硬态度,已经让其他国家的客户对瑞士银行的信誉打上了问号。瑞士各大银行高管最近指出,来自中国的富豪,现在越来越不敢把钱存在瑞士了。
去年俄乌冲突爆发没几天,瑞士就跟风欧盟对俄罗斯实施制裁,明显是放弃了自己一直自豪的中立原则。宣布制裁后不到一个月,瑞士就已经冻结了57.5亿瑞士法郎(超60亿美元)在去年12月上涨到80亿美元(俄卫星通讯社数据),瑞信集团则冻结了超过190亿美元的俄资产(瑞士《周日报》数据)。
虽然瑞士方面辩称自己还是中立国家,但信誉已经受到了影响。要知道,瑞士正是凭借中立国这个招牌,才让其他国家的企业和个人放心将资产存在那里。可能是意识到了这个举动的严重性,瑞士去年解冻了部分俄资产,并解释说,要冻结的是受制裁的俄罗斯个人资产,如果不能确定两者之间有关系,那就得解冻。
瑞士一开始冻结俄资产,并没有充分的理由。瑞信集团随后补充:190亿美元的被冻结资产,并不全在瑞士制裁名单上,还有被其他国家制裁的,潜台词就是有一部分是替其他国家冻结的,想推卸部分责任。
在此背景下,其他国家的人自然开始质疑瑞士银行的安全性,这里面当然也包括中国人。瑞士多家大银行的高管表示,中国客户现在对把钱存在瑞士变得更加担忧。其中一家银行的董事指出,原本想开户的客户有几百名,但现在都放弃了。这并非个例,在瑞士10家大型银行中,有6家表示遇到了类似的情况,客户都在问把钱存在这里是否安全。
瑞士最近的的行为越来越迎合西方国家。去年佩洛西窜台前,瑞士国际经济发展秘书处主任弗莱施还公然为佩洛西站台,叫嚣如果中国大陆解放台湾,瑞士就会跟着欧盟制裁中国,而且与对俄制裁相比,这些措施只会更狠。看到瑞士官方做出这些出格举动后,中国客户自然会未雨绸缪,害怕这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不知什么时候就落在自己身上。
实际上,瑞士银行业是不怎么支持政府放弃中立政策的,称此举不仅让他们感到意外,更让他们震惊,尤其是影响到包括中国在内的亚洲客户。
瑞士银行的很大一部分盈利来自亚洲,这些银行的股价,与亚洲指数的相关性非常密切。许多银行担心,制裁带来的寒蝉效应,毕竟亚洲是未来效益增长的关键来源。现在,一些瑞士银行已经在演练如何保护和安抚最大的中国客户。
瑞士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离岸财富中心,全球总财富的四分之一都在这里。瑞士国内生产总值有10%来自银行业(英国《金融时报》数据),而亚洲又是瑞士银行业非常重要的收入来源。在2022年全球金融市场动荡的情况下,瑞士央行亏损约合1430亿美元(约合人民币9688亿元) ,创下115年来最高纪录。
中国富豪不敢将存款放在瑞士,未必不是个好事,因为这些钱存到国外,其中很多都是资本外逃。瑞士作为中立国,本来可以为这些外逃资金提供安全保障,但俄乌冲突后瑞士政府的真实想法显露出来,这些钱除了在国内呆着,就没有更好的去处了,自然能吓退一些不法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