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岁的巴菲特，99岁的芒格，作为全球最受人尊重的两位投资人，他们留给我们太多极具哲理的话。随着年岁的改变，两位巨佬对比特币和黄金持什么样的态度？

去年比特币和黄金都经历了过山车般的波动，比特币从5万美元一路跌到1.7万美元，黄金则是宽幅波动，上至2058美元/盎司，下至1629美元/盎司。很多人对比特币和黄金的看法也有了很多变化。

我们整理了两人的看法，其实，两位作为90+的长者，确实没有必要再碰数字加密货币这些东西了，但对于40以下的年轻人，他们的结论可能需要谨慎，甚至是反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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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巴菲特与黄金

我无法想象把我的股票换成金币。我宁愿相信一些优秀的企业的内在价值……而不是从南非挖出一些金属，然后再放回诺克斯堡的地面上，还是经历了运输、保险和其他一切之后。

——2000年4月9日，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

如果你拥有黄金，你在1900年左右支付了20美元。然后我们会说一百年后你有400美元。与此同时，你对其支付了保险，也许还支付了一些存储费用。它真的不是一种价值储存手段。（It really is not — it’s not a store of value. ）

——2005年4月30日，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

养一只不停下蛋的鹅比养一只坐在那里吃保险和仓库之类东西的鹅要好得多。（it’s a lot better to have a goose that keeps laying eggs than a goose that just sits there and eats insurance and storage and a few things like that.）

——2009年3月9日，接受CNBC采访

你可以把开采出来的所有黄金都放进67英尺的立方体里。按目前金价，你可以买下美国所有的农田，可以购买10埃克森美孚股票 ，外加剩余1万亿美元。或者你可以拿一大块金属。哪一个会产生更多的价值?

——2010年10月，接受CNN采访

黄金是一种长期承受恐惧的方式，而且它一直是一种很好的长期承受恐惧的方式。但你真的希望人们在一两年内变得比现在更害怕。如果他们变得更害怕你赚钱，如果他们变得更少害怕你赔钱，但黄金本身不会产生任何东西。

——2011年4月30日，接受CNBC采访

我反对抛售股票、囤积现金，以及在战争爆发时购买黄金或比特币，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投资于企业是积累财富的最佳方式。

——2014年3月3日，接受CNBC采访

如果你在基督时代购买了黄金，计算了它的复合利率，它可能是百分之一的几十分之一。它本质上不会带来任何东西，除了所谓的稀缺性，因为你只能挖掘这么多。那又怎样？它自己会产生什么？

——2018年5月5日，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

02

巴菲特与比特币

我这么说吧：我们的490亿美元中，没有一个投向比特币。

——2013年5月4日，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

离它远点，它基本上就是海市蜃楼……你可以通过一系列不同的方式来复制它，它会成为一种更好的方式。在我看来，认为它具有某种巨大内在价值的想法只是一个笑话。

——2014年3月14日，在美国商业新闻节目Squawk Box上

最近对比特币和其他加密货币的狂热不会有好结果。“就加密货币而言，一般而言，我可以几乎肯定地说，它们将以糟糕的结局收场……如果我能买入每种加密货币5年期的看跌期权，我会很乐意这么做，但我绝不会做空一分钱的价值。”

——2018年1月10日，接受CNBC采访

如果你买了比特币或者加密货币之类的东西，你实际上没有产生任何东西。你只是希望下一个家伙出更高的价钱。当你这么做的时候，你不是在投资。如果你想赌，明天会有人来付更多的钱，这是一种游戏。这不是投资。

——2018年4月28日，受Yahoo Finance采访

加密货币将会带来不好的结局。除此之外，资产没有任何价值被创造出来，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它吸引了很多江湖骗子之类的人，试图创造各种各样的交易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你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性格不太优秀的人会看到一个机会，因为他们的邻居都在买这种他们都不懂的东西，所以他们试图致富，这将是一个糟糕的结局。

——2018年5月5日，2018年伯克希尔股东大会

当你购买非生产性资产时，你唯一指望的就是下一个人会给你更高的报酬，因为这对下一个人的到来更加兴奋。（When you’re buying nonproductive assets, all you’re counting on is the next person is going to pay you more because they’re even more excited about another next person coming along.）

——2018年5月7日，股东大会后在美国商业新闻节目Squawk Box上

区块链很重要。但是比特币没有任何独特的价值。它不会产生任何东西。你可以盯着它看一整天，没有小比特币或者类似的东西出来……这是一件非常巧妙的事情，想出了如何在有限的供应量下，使得制造更加困难和昂贵。

——2019年2月25日，在美国商业新闻节目Squawk Box上

想象一下，人们把钱放在一个带有单零和双零的轮盘上，并知道它们的百分比，他们做到了这一点。我不得不说，比特币让我重拾了这种感觉。

——2019年5月4日，在2019年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

我没有任何加密货币。永远不会……推出比特币的合乎逻辑的举措是做空手提箱，因为手提箱里的钱从一个国家运到另一个国家后，手提箱的需求可能会下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它看作是比特币对社会的经济贡献。

——2020年2月24日，在美国商业新闻节目Squawk Box上

但我非常确定的一点是，（加密货币）它不会繁殖，不会产生任何东西。它有一种魔力，人们会把魔力附在很多东西上。我的意思是，这是华尔街的一个目标，创造魔法。

——2022年4月30日，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

03

芒格与黄金

我认为黄金以及其他类似的东西对于1935年在维也纳的一个富裕的犹太家庭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因为黄金对你有巨大的用处。但对于2005年坐在这里的伯克希尔·哈撒韦来说，我们一点也不感兴趣。（Well, I think gold was — and similar items — that was a great thing to have if you were a well-to-do Jewish family in Vienna in 1935, because you had hazards where that gold had enormous utility to you. But for Berkshire Hathaway sitting here in 2005, it just doesn’t interest us at all.）

——2005年4月30日，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

我对黄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喜欢了解在人类系统中什么是有效的，什么是无效的。对我来说，这不是可选择的，这是一种道德义务。如果你有能力理解这个世界，你就有道德义务变得理性。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变成理性囤积黄金的人。就算成功了，你也是个混蛋。（I like understanding what works and what doesn"t in human systems. To me that"s not optional; that"s a moral obligation. If you"re capable of understanding the world, you have a moral obligation to become rational. And I don"t see how you become rational hoarding gold. Even if it works, you"re a jerk.）

——2010年，在密歇根大学的采访

购买一种只有在世界陷入地狱时才会真正上涨的资产，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There’s something peculiar to buy an asset that will only really go up if the world goes to hell.）

——2011年4月30日，接受CNBC采访

如果你是1939年维也纳的一个犹太家庭，黄金是一个很好的缝在衣服上的东西。但我认为文明人不买黄金，他们投资于生产性企业。

——2012年5月4日，接受CNBC采访

投资者不应购买黄金或比特币，而且后者太不稳定，不能成为“世界的交换媒介”。

——2021年2月24日，在Daily Journal年会上

04

芒格与比特币

我对比特币成为大型通用货币毫无信心。（I have no confidence whatsoever in bitcoin being any kind of a big universal currency.）

——2013年5月4日，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

这是坏人、疯狂的泡沫、糟糕的想法，诱使人们在没有太多洞察力或工作的情况下接受轻松致富的观念。这是你在地球上最不应该考虑的事情……有很多事情都不适合你。搞清楚他们是什么，然后像躲瘟疫一样躲着他们。

——2017年11月30日，在密歇根大学罗斯商学院发言

比特币是有毒的毒药。（Bitcoin is noxious poison.）

——2018年2月14日，在Daily Journal股东大会上

我认为那些从事加密货币交易的专业交易员，真是令人作呕。就好像在交易大便。

——2018年5月5日，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

我看到的是一种人为的投机媒介，这是“反社会，愚蠢和不道德的”。

——2018年5月6日，股东大会后受Yahoo Finance采访

比特币让我想起了奥斯卡•王尔德（Oscar Wilde）对猎狐的定义：“不可言说的事物对不可食用的事物的追求。”

——2018年5月7日，接受CNBC采访

我一直想弄清楚比特币玩家在欢乐时光里都做些什么，最后我终于弄明白了。他们颂扬加略人犹大的生平和工作。

——2019年5月4日，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

比特币突破5万美元或特斯拉达到1万亿市值是否很疯狂？我遇到了塞缪尔 · 约翰逊（Samuel Johnson）曾经遇到过的同样困难，当他得到一个类似的问题时，他说：“我不能决定跳蚤和虱子之间的优先次序。”，我对这些选择也有同样的感觉。我不知道哪个更糟。

——2021年2月24日，在Daily Journal股东大会上

我讨厌比特币的成功，我不欢迎一种对绑架者和勒索者有用的货币……我也不喜欢把额外的数十亿美元拱手让给一个凭空创造出一种新金融产品的人。我认为整个该死的发展是令人厌恶的，有悖于文明的利益。

——2021年5月1日，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

我再次钦佩中国人，我认为他们做出了正确的决定，那就是简单地禁止他们。在我的国家，讲英语的文明做出了错误的决定，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忍受参与这些疯狂的繁荣。

——2021年12月3日，在Sohn Hearts & Minds投资会议上

一个坏精灵从瓶子里放出来了。（let a bad genie out of the bottle.）

——2022年2月16日，接受Yahoo Finance采访

在我的生活中，我尽量避免愚蠢、邪恶和让我看起来比别人差的事情，而比特币可以做到这三点。首先，它很愚蠢，因为它很可能变为零。其次，它是邪恶的，因为它破坏了美联储体系和国家货币体系。第三，与中国人相比，这让我们看起来很愚蠢。

——2022年4月30日，在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